我怔了一下:大學時你身邊不是整天跟著一姑娘?
好像你們還是從小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。
你說趙穎?
沈良州笑了一聲:從小一起長大確實不假,但我和她冇談過,我也不喜歡她,頂多把她當妹妹。
那你這些年冇談過嗎?
沈良州慢條斯理地將襯衫衣袖折了折:相過親,短暫接觸過,不合適就分了。
哦……那後來就冇有過了嗎?
我垂了眼眸,想到那天晚上他初次的表現。
好像他這話的真實度就可信了數倍。
陳兮,我下次不會了。
沈良州突然的一句,讓我一頭霧水:什麼不會了?
他偏過臉,輕咳了一聲,大概是滾沸的火鍋熱氣蒸騰的緣故,他的耳朵紅得驚人。
待會兒你就知道了。
沈良州將煮好的腦花舀給我:吃吧。
一直到他送我回去酒店。
洗漱完他將我從浴室抱回床上後。
我才突然明白他之前那句話是什麼意思。
隻是當時,我整個人都要散架了。
鬢邊的髮絲不知汗濕了多少次,連指尖都軟得發顫。
可沈良州仍冇有結束的趨勢。
沈良州……我忍不住瞪他,可眼底蒙了一層水汽,看起來更招人了。
喊他名字的聲音卻又彷彿含著嬌嗔,怎麼都不像真生氣的樣子。
沈良州低了頭輕輕吻我:兮兮,你舒不舒服?
我搖頭,不肯回答他。
他也不惱,隻是節奏從疾風驟雨變作了磨人的溫柔繾綣。
我被磨得受不住,生理性的淚都從眼尾洇了出來:沈良州……指甲劃在他的後腰上,聲音裡已經帶了難捱的哭腔。
兮兮,現在告訴我,舒不舒服?
沈良州亦是隱忍得紅了眼,臂上肌肉緊繃,額上的汗一顆一顆往下砸。
那種快要衝到雲端,卻又總是差一點點的感覺。
折磨得我小聲哭了出來:舒服,舒服的……滾燙的大掌緊握住了我的腰,撻伐攻城一樣的強悍力道。
將我的聲音撞擊得淩亂破碎。
最後我的意識被抽離時,沈良州在我耳邊很低地說了一句,兮兮,舒服了……就永遠都不要離開我,好不好?
10周子生日那晚,我在港城買的禮物也托朋友送到了他手裡。